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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果李浪自己撞上门来,得罪了钱武,也省得李香花忍着恶心找钱武卖惨了。
“钱队长,那李浪不是个东西!退我婚,还动手打我弟弟李虎,还抢我钱,他就是一个强盗!”
李香花趁着钱队长气在头上,也跟着钱武一起控诉。
钱队长意味深长地看了李香花一眼。
李香花的半真半假,听听就行了。
谁不知道你李香花和李浪相亲结婚,一张嘴就是100块钱彩礼?还要一件缝纫机!
“爹!这李浪真是个畜生,你得为我,还有香花做主啊!”
钱武一听李香花被李浪这么欺负,当即就跪在了老爹面前,。
这个时候,双水公社周围已经陆续聚集了不少村民。
“哎呦,那不是钱武吗?他咋回事?手咋的了?”
“李香花怎么也在,她还敢出来露面啊,还来找钱大队长?”
“我怎么听到了李浪的名字?这小子该不会又惹事了吧?”
“钱武这是被李浪欺负了?”
“……”
众目睽睽之下,李香花一张嘴,儿子就听进去了她的话,当着这么多人面,给自己跪下,逼自己去收拾李浪。
这儿子真是猪油蒙了心!
钱富贵气的真想给自己这个没有脑子的儿子一巴掌!
但他忍住了,他有五个闺女,四十五岁婆娘才生下这么一个儿子。
老来得子,尽管儿子钱武被婆娘惯坏了,他也得忍着。
“哎,你起来吧,爹给你做主。”钱富贵沉声道。
他是双水公社的大队长,一说话,就带着威严。
“爹,我就知道你最好了。”
“哎呦,我这手,爹,好疼啊……”
钱武“哎呦”喊痛。
“男子汉大丈夫,喊什么疼?”钱富贵板着脸呵斥道。
他向前走了几步,大手一把抓住儿子钱武的右手臂,
接着稍稍一用力,把整条手臂往上轻轻一推。
脱臼的关节,接上了。
“哎,我好了,不疼了……”钱武兴奋叫道,活动着自己的右手臂。
看着儿子这个不争气的样子,钱富贵暗自摇头。
他是生产大队长,以前跟过村里的赤脚医生学过一点推拿技术,还会调制跌打药酒。
村里人从长白山打猎回来,有点外伤皮外伤啥的,都会找他弄点药酒擦擦,。
把脱臼的胳膊归正,对钱富贵来讲,不是什么难事。
“钱武,你说你这手臂,是李浪弄的?”钱富贵问道。
“对,就是他干的!”钱武恨着牙痒痒,咬牙切齿道。
“他怎么做的?”钱富贵又问。
“他就这么抓住我手臂,一用力……”
钱武回想着当时在雪松林里的场景,给老爹演绎了一遍。
钱富贵在一旁听着,越听越心惊,
“李浪这小子,这么轻松就卸下了钱武的手臂……”
“不简单啊……”
“难怪烈山说他是个练家子,背后恐怕有高人,这一身本事……”
钱武添油加醋地把李浪在黑瞎子山雪松林,怎么抢他猎物,怎么打伤他,又抢走他猎枪这整个过程,详细地说了出来。
钱富贵太了解自己这个儿子了,知道他在添油加醋,加了点料,但这么多人看着,也懒得拆穿他。
自己毕竟是他老子,儿子被人欺负了,得心向他。
“走吧,我们去找李浪,把你猎枪要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