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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不过,这个更加小巧轻便,方便蛇套进去而已。
当这个蛇出现的时候,将活套慢慢靠近蛇的头部,然后迅速拉动绳子,套住蛇的七寸后并拉紧。
如此一来,一条蛇就弄到手。
总共是四条蛇,除了一条已经死了,其余的三条都是活捉,倒也挺方便的。
将其收拾好后,把种植荆棘的任务交给他们五个,他自己提着几条蛇去了镇上的供销社。
这个时间段的镇上,是有些门可罗雀的。
大家伙儿都在忙着下地干活,没有人出现在这个地方闲游。
没有想到的是,放牛倌满囤和春香,正一前一后的走在大街上。
此时,这个春香的腿一瘸一拐的。
而她的男人满囤正黑沉着一张脸走在前面。
看到赵威后,春香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瞅着他,眼里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。
这个女人,再不似曾经的漂亮明媚,满脸腊黄,瘦得脸上的颧骨高耸,好似一夕之间老了十岁。
赵威一度很是痛恨她,觉得她不识好歹。
哀其不幸吧!
原本,如果她不偷拿自己家中的钱财跑路,也不会摔下田埂,导致脚瘸。
现在看来,经过一个冬天的休养,她的腿也没治好。
而且,看两口子这般不和谐的样子,显然她是吃了不少苦头的。
但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?
他正欲转身离开,那一直埋头往前走的满囤,正好回头看了一眼。
然后就看到春香这个女人的行为,顿时怒火中烧,冲上来啪啪啪就是几个大嘴巴子。
“你特娘的在干什么呢?老子还没有死呢,你就在这里勾汉子!”
“我打死你个臭不要脸的……贱货……”
……
这个男人,曾经花了钱急切的取了这个女人,只短短的两三个月而已,却已经将其视之为弃帚,随间打骂污辱。
春香此时不停的哭嚷着,求满囤放过自己,自己什么也没有干。
但这语言此时太过苍白了,满囤心里憋着怒火,只想将她踩在脚底下,尽情的磋磨,才能消了这口恶气。
赵威实在是看不过去了,上前阻止了他的行为。
“打人是犯法的,你在干什么?还不赶紧放开,不然我报案了啊!”
赵威现在是社长,满囤可不敢拿他怎么样。
其脸上青一阵白一阵,松开手时还不忘朝春香啐了一口:“呸!晦气!”
他斜睨着赵威,脖子梗得老高,“你虽然贵为社长,但管得可真宽,我教训自家婆娘,关你屁事?”
赵威冷下脸:“在我眼皮子底下打人就是我的事。满囤,公社三令五申不许虐待妇女,你要是再动手,我立刻带春香去派出所!”
说着,他转头看向蜷缩在地上的春香,对方眼神怯生生的,像只受伤的惊弓之鸟,身上补丁摞补丁的棉袄被扯得歪歪扭扭。
满囤喉头滚动了几下,显然被“派出所”三个字唬住了。
他嘟囔着往后退了两步,突然抓起春香的胳膊往巷子里拽:“回家!别在这儿丢人现眼!”
春香踉跄着要摔,赵威本能地伸手去扶,却被满囤狠狠甩开:“假惺惺装什么好人?她偷人跑过,脏得很!”
这话像根刺扎进春香心里,她猛地挣脱满囤的手,眼泪簌簌往下掉:“我没偷人……是你赌钱输光了家里口粮,我才想……”
话音未落,满囤的巴掌又要落下来,赵威眼疾手快攥住他手腕:“够了!满囤,打女人算什么本事,明天到公社写检讨,不然扣你工分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