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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父皇,儿臣在。”
“朕听说你有贵客登门,这贵客在哪?”
李二瞅了瞅房遗爱,程处亮李思文尉迟宝琪几人,揶揄道。
“不会这几个就是你说的贵客吧!”
李承乾沉默寡言,就代表着默认了李二的话。
“哼。”
李二“哼”了一声,表示对李承乾的不满,堂堂太子储君居然在校场鬼混,成何体统。
“知己家的,药师家的,敬德家的,别以为朕不知道,就在这你们伙同太子将贺兰楚石以演武为由一顿好打。”
“你们认不认?”
李二说完,李承乾几人低着头,前段时间,他们为给房遗爱出气确实这样做了。
“你们好的很啊。”
看着房遗爱一直往几个人身后躲,李二气就更大了。
“还有你房遗爱,莫不是以为朕不知道,他们是受你指使!”
“给朕滚过来,你以为躲起来朕就看不见你?”
房遗爱磨磨蹭蹭来到李二面前,抬头看见李二正怒视自己。
小声狡辩道。
“陛下,遗爱真的没有指使太子他们行凶打人,而实在是贺兰楚石学艺不精,他明明着了甲的。”
李二怒视房遗爱,大喝道。
“你还敢狡辩,四个打一个,侯君集告状都告到朕这来了。”
“你还好意思说着甲,几十斤的光明铠,你是要热死他不成,还是要累死他?”
李二都快被房遗爱气笑了,这小子借口忒多,心眼贼坏。
隔着铠甲打,都看不见外伤,全是内伤,屁股青一块紫一块的。
让宫中大医用生石灰做的金疮药一涂抹,这伤好了屁股却烙下疤。
到现在侯君集家的闺女都不敢跟贺兰楚石行房,那屁股简直没法看。
“来人呐,给房遗爱着甲。”
房遗爱惊恐的看着李二,着甲?着什么甲?你李二是要干什么?
“陛下,遗爱………”
房遗爱感觉着甲没好事,正要拒绝,就见李二开口打断了他的话。
“来四个人,跟房遗爱好好操练,操练,看看房遗爱是不是也学艺不精。”
李二笑了,笑的很开心。
上次在立政殿,他就跟观音婢告状,诬陷自己要打杀他。
为这事观音婢跟自己闹了几天脾气,后来自己想拿他。
这厮成天出行躲在观音婢的马车,现在自己可算找到机会了,今天非打一顿不解气。
一来可以给侯君集一个交代,二来可以杀杀这小子的威风,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告状。
李二说完,真的就有人来扒房遗爱的衣服,准备给房遗爱穿上铠甲。
房遗爱看李二好像是玩真的,貌似他李二是真的想打自己一顿。
于是目光求助向李承乾,这死狗低头假装看不见自己。
看张阿难,张阿难对自己摇摇头,示意帮不了自己。
“陛下,等一下。”
还得是长孙皇后啊,房遗爱感动极了,看向长孙皇后,长孙皇后也看向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