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爵位降了,大不了当个县公,县伯,实在不行当个县男,那依然还是个爵位啊!
但是解除不了自己头上将来绿油油的帽子,那怎么行?
不行,还得搞点事!
正当房遗爱准备大闹教坊司的时候,教坊使李龟鹤出来打圆场。
“两位国公爷,消消气,消消气。”
李鬼鹤满脸堆笑,连连作揖,下七品的他在程咬金和侯君集面前还真的不够看。
“二位皆是我大唐的肱股之臣,来教坊司实为消遣取乐,莫要伤了和气,实在不值当!”
程咬金本想着息事宁人,也不似之前那般吹胡子瞪眼睛,将酒杯重重一放。
“哼,看他陈国公的面子今日这事儿就这么算了!”
侯君集见程咬金示弱,也是重新坐下来起遥遥对着程咬金举杯邀酒,今天暂时就算是和解。
李鬼鹤额头冒汗,幸好这二位国公爷没在这教坊司闹起来。
真要闹起来,把他夹在中间烤,绑谁不帮谁?一个弄不好,就是里外不是人。
李龟鹤见二人消了气,赶紧给杨大家和柳大家使眼色,二人心领神会,各自走向自己的金主。
房遗爱眨巴眨巴眼,这就完事了?这就结束了?勋贵唾面自干本事这么强,都是这么没脸没皮的吗?
“李龟鹤是吧!这国公爷的事解决了,那本侯的事,你也一并给解决吧!”
房遗爱心说你教坊使不是爱和稀泥吗?那我也给你出个难题,看你怎么办?
李龟鹤眉头一跳,心里苦啊,这安抚了两个国公爷还有一个侯爷呢。
这房遗爱没封侯的时候,坊间传闻名声不堪,诞率无学不说,还颇有武力,动不动伙同几人到处惹事生非。
以前房遗爱这伙人是不来教坊司的,都是去那些怡红院花满楼之类的私营青楼寻欢作乐,还经常欠下赌筹盘头。
为此,他李龟鹤还庆幸不用跟房遗爱这帮纨绔子打交道。
怎的今天程咬金把这伙人就给带来教坊司了,况且这房遗爱还封了侯。
前阵子听说还把阴德妃的娘弟阴弘治给痛打了一顿,心说这祸星可别整出什么幺蛾子。
“蓝田侯,有话但讲无妨,某当尽心尽力让侯爷满意。”
房遗爱一指贺兰楚石,大咧咧的说道。
“他辱骂本侯,折了本侯的面子,看着陈国公的面子,你让他过来给本侯磕三个头,敬杯酒这事就算了。”
程咬金一愣,看向房遗爱,这不都是翻篇的事了,你怎么又提起来了,毕竟真要闹到李二耳朵里,你也不落好啊!
“房小子,怎的又犯了混,这事闹起来顶多两败俱伤,对你没好处。”
“世伯,你莫管。”
侯君集,果然这房家二郎如坊间传闻那般,鬼不缠啊,我和程咬金都默默达成协议了,你又唱这出。
“蓝田侯,本国公劝你莫要多生事端,贺兰楚石他是我女婿,东宫千牛备身,你这是要折杀他不成?”
房遗爱朝侯君集抱拳一礼,朗声开口。
“已经看在陈国公的面子,本侯只是叫他磕头敬酒,不然现在本侯已经动手打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