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昝大医了解一下经过,轻轻搭着房遗爱的脉搏,片刻后微微皱眉。
看到昝大医皱眉,房玄龄赶紧问道。
“老神医,二郎可还有救?”
装睡的“房遗爱”内心凌乱,可还有救那得说明房玄龄对原主有多嫌弃。
“房相莫急,小郎君脉象四平八稳,气息也无大碍,按理说不应该这样的。”
“难道是惊吓过度加之些许皮外伤导致昏迷不醒?”
房玄龄一听忙不迭道谢。此时房遗爱心里暗笑,嘴角一抽,却只能继续装睡。
昝大医诊脉发现房遗爱什么毛病都没有,再看房遗爱嘴角挂笑,心里明白了。
这小子是装睡的,估计是怕被他爹打,故意说道。
“我有套针法,这便给小郎君下针,此针一下,顷刻醒来,不过要大笑三日不止。”
躺在卧榻上装睡的“房遗爱”不知道自己装睡被昝大医发现了。
但是他丝毫不怀疑昝大医真的有让人大笑三日不止的针灸手法。
印象中,贞观时期姓昝的宫中大医就一位,那就是昝殷。
听到昝大医要给自己下针,“房遗爱”吓的立马坐了起来。
“啊,那什么,我醒了,不用下针了,呵呵,呵呵呵。”
房遗爱尬笑着,一旁的房玄龄也看出来了,这小子分明就是装昏迷。
“遗爱,瞧你办的好事,我今天非得打断你的腿。”
说着,房玄龄就要去找家伙,房遗爱一看,不好要挨打。
“噌”。
房遗爱从卧榻跳起,
“阿耶,你听我解释。”
昝大医边收拾药箱,边笑。
这个房遗爱,坊间传闻中出了名的混不吝,不学无术的大纨绔。
一时间,房间内父慈子孝 这时候卢氏来了,房遗爱一看救星到了。
马上跑过去 抱住卢氏大腿,毫无违和感的喊道。
“阿娘,救我。”
卢氏见状心疼的不得了,四个孩子里,就房遗爱她最宝贝。
看着房玄龄要动粗,立马吼道。
“夫君,你要打死遗爱不成?”
强如房玄龄,中书令,太子詹事,左仆射,宰相之首,还是有些小瑕疵,怕老婆。
见卢氏护着房遗爱,也是没办法,恨恨的心里骂了一句“逆子,给阿耶等着。”
宰相肚里能撑船,房玄龄养气功夫实在了得,压住火气,心平气和的对卢氏笑道。
“夫人,准备午膳,中午我要和昝大医小酌两杯。”
昝殷拱手谢过房玄龄,“多谢左仆射,那就打扰卢夫人了。”
这边话还没说完,房外有人急报。
“大唐皇帝令,长孙皇后旧疾复发,命昝大医火速赶往立政殿。”
昝殷和房玄龄对视一眼,暗道一声不好,笼罩皇城的阴云,终究还是压下来了。
“昝大医,坐我的车,我与你同去。”
房玄龄说完带头就走,“房遗爱”在一旁听到清清楚楚。
猛然想起,历史上长孙皇后就是在贞观十年旧疾复发去世的。
见房玄龄和昝殷要走,房遗爱大喊一声。
“阿耶,我能跟你同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