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从来没有过分裂灵魂的感觉。

分裂灵魂这么大的事情，不可能无声无息的做到。

也因此，秦明猜测，副意识是他的另一个灵魂。

另一个新生的灵魂。

和他的主灵魂是一样的。

也就是说，若是把他的主意识给抹除，把灵魂给灭了。

那么有没有可能，直接让副意识代替他。

不存在两个他。

不管是主意识，还是副意识都是他。

副意识虽然是新诞生的，但是他会的，副意识都会。

他不会的，副意识也不会。

不管是炼丹，还是其他，副意识和他没有区别。

唯一的区别，可能是副意识没有肉身。

而在脑海空间中，似乎不需要肉身也能够存在。

就像英灵一样。

英灵们是由能量构成的，但是他们能够在脑海空间中自由的活动，生活得非常好。

但是来了外面，不但不能吸收空气中的能量，甚至他们在这里待的时间长了，身体竟然会崩溃。

秦明早就猜到，可能是因为脑海空间特殊的原因。

脑海空间很特殊。

大部分源植都能够在脑海空间内种植。

哪怕是一些有着特殊条件的源植。

比如，有些源植只能够在水边生长。

但是在他脑海空间没这个限制，随便种就能够生长。

除了能够生长之外，源植在脑海空间中生长的速度非常快，比在外界要快得多。

若是有一点点英灵能量帮助，那么生长的速度就更快了。

脑海空间在这方面很特殊。

对于脑海空间，秦明了解的并不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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